老婆要我辞职让新欢顶替,刚签完股份转让书被赶下台,她却悔哭了
丁克十年,出国考察的老婆突然发了朋友圈,她挺着明显的孕肚,娇羞地依偎在一个白人怀里。
身边还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孩。
配文:为了你们,我愿意放弃全世界。
震惊之下,我拨通老婆电话,刚接通,老婆不耐烦的声音传来,
“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,我说了多少次,我很忙,很忙的,听不懂吗?”
一秒后挂断电话。
我死死盯着两个孩子的照片,手不由浮上腹部,那里的一道伤还很深。
原来,这就是她坚持要和我丁克,不让我治伤的原因。
看着我爱了二十多年的女人,我落泪了。

本内容纯属虚构
1
打了九十九个电话后,王助理终于忍不住来找我了。
我毫不犹豫地对王助理说:“你帮我给何黎书打个电话,就说我不小心生病住院了。”
王助理有些疑惑地看着我,但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。
“哈喽,王,有事吗?”电话那头,何黎书的声音传来,听起来十分愉快。
我凑近电话,想象着她此刻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嘴角上扬,腿可能还搭在那个法国男人身上。
王助理清了清嗓子,说道:“何总,向副总生病住院了。公司这边离不开人,你看你什么时候能回国?”
何黎书的声音突然停顿了一下,然后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:“怎么又生病了?一天天能干什么,真是没用透了。”
我皱了皱眉,王助理继续说道:“向副总身体不太好,您看能不能尽快回来处理一下公司的事儿?”
何黎书沉默了一会儿,才不情愿地说:“我知道了。亚尔亚瑟十周岁,我再陪他们两天就回去。”
挂了电话,王助理有些尴尬地看着我,嗫嚅着说:“向副总,你看这……”
我摆了摆手,示意他不用担心:“你先回公司吧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
三天后,何黎书终于回来了。
我坐在沙发上,形容憔悴,茶几上摆满了空酒瓶,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酒气。
何黎书一进门,就雀跃着扑过来,搂住我的脖子,用力亲了一口,大声说道:“亲爱的,王助理说你生病了,现在好了吗?是不是特别想我呀?”
我勉强笑了笑,声音有些沙哑:“嗯,还好,就是有点累。”
她松开我,兴奋地说:“这次回来我暂时不走了,公司里你可以歇几天,好好养养身体。”
说着,她从包里拿出一款精致的手表,递到我面前:“你看,我专程给你买的礼物,特意让人刻上了我们的名字,时针不停代表我对你的爱永不停歇。”
我接过手表,微微皱眉,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刺鼻的古龙香水味。这香味太熟悉了,是那个法国男人常用的香水。
我抬起头,看着她的眼睛,声音有些嘶哑:“你真的爱我,对吧?”
何黎书点了点头,眼神却有些躲闪:“当然了,亲爱的,我一直都很爱你。”
我冷笑了一声:“那你为什么身上有别的男人的香水味?”
她愣了一下,慌忙解释:“这、这可能是我今天出门前不小心沾上的,你别多想。”
我目光凄凉地打量着她,最后停留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。我声音颤抖地问:“你怀孕了?”
何黎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脱口而出:“没有!”
我凄然一笑,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:“你发的朋友圈我看了,你愿意放弃的全世界,包括我吗?”
何黎书愣了一下,随即慌忙拿出手机,点开朋友圈,眼神在屏幕上快速扫过。
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又迅速变得复杂,像是在权衡着什么。
片刻后,她缓缓脱下外套,解开身上的绑腹带,动作有些僵硬。
“映南,既然汉米敦已经发了我的朋友圈,我也不瞒你了。”她的声音低沉而平静。
我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地看着她:“你是说……他们是你的……”
她点了点头,眼神却异常坚定:“他们是我在国外的老公和孩子,也是我的家人。”
我愣住了,脸上一片空白,声音有些发颤:“你、你说什么?老公和孩子?那我算什么?”
何黎书拉过我的手,把那块手表细心地戴在我的手上,语气却稀松平常:“他们是我在国外的家人,和你并没有关系啊。汉米敦的家在法国,他又不会来中国,并不影响你的地位。”
我猛地甩开她的手,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:“你把我当什么了?一个摆设吗?”
她却毫不在意,继续说道:“他经营他的贸易公司,你做你的科技研发生产,你们并不矛盾啊。”
我瞪着她,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:“那我们的感情呢?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?”
何黎书叹了口气,像是在安慰我:“再说,我这也是为了这个家。你看你身体不好,不能生育,何氏集团这么大的公司总要后继有人吧。汉米敦高大帅气,又是名校毕业,我为为何家生一个优秀的继承人,这有什么错?”
我震惊地看着她,胸口剧烈起伏,小腹上为她挡枪的伤疤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我声音颤抖:“你、你竟然这样想?”
何黎书却一脸平静:“映南,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,但这是现实。你身体不好,我也是没办法。”
我瞪着她,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:“新婚夜,你为了我不受罪,坚持丁克的誓言还响在耳边,你怎么能这样理直气壮地说出继承人三个字?”
何黎书却淡淡一笑: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现在不一样了。我也是为了我们好,你不明白吗?”
我看着她,眼神里满是失望和心痛。如果不是她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,我真以为她被人换了芯子。
2
我刚想继续质问她,电话突然响了。何黎书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立刻起身,语气有些生硬地说:“做了一天飞机累了,今天我睡另一个房间,你也早点休息吧。”
她拍了拍我的肩膀,声音里带着一丝安抚:“老公,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,可我们认识二十年,十年夫妻,一起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,我是爱你的,也请你理解我一下。”
我抓住她的胳膊,眼神里满是恳求:“等一下,打了孩子,我们要个自己的孩子,好不好?”
何黎书愣了一下,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愤怒,一把甩开我的手,声音里带着愠怒:“向映南,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狠毒!他已经六个月了,已经在我肚子里会动了,你怎么忍心让我打了他?他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!”
我被她的话震住了,声音有些发颤:“可是……我们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啊,你不是一直说……”
何黎书打断我,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:“我知道你说什么,但现在不一样了。我已经决定了,你不要再逼我了。”
电话又响了起来,何黎书瞪了我一眼,接通电话,一道稚气的童音奶声奶气地传来:“妈咪,哥哥又抢瑟儿冰淇淋,爹地说让我找你。”
何黎书的脸色瞬间变得愉悦起来,声音也变得温柔无比:“那瑟儿乖,等妈妈去了给你买更多的冰淇淋好吗?”
旁边传来一个男子浑厚的声音:“达林,没事的,他们就是太想你了,而且我也很想你。”
“你说怎么办?我们才刚刚分开一天。”男子的声音里带着轻笑和无奈。
何黎书看了我一眼,转身向卧室走去,虽然压低了声音,但我还是能清楚地听到她的话:“好了好了,大宝贝,我不是说了吗?最多一周,我就过去陪你们。”
“汉,下次不要拿我手机发朋友圈……”她顿了顿,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,“好了好了,我没有怪你,下次记得屏蔽一下,嗯嗯,爱你。”
我颓然跌坐在沙发上,心口像是被无数细针密密地扎着,虽不是十分疼,却让人全身上下弥漫着无比难受的窒息感。
我和何黎书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,是公认的小情侣。
二十二岁那年,我刚从国外回来,何伯父伯母就遭遇了突发车祸,不幸丧命。一时间,何氏集团群龙无首,公司内部乱成一团。何黎书的那些叔伯堂兄们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,纷纷虎视眈眈,想趁机吞并何氏集团。短短一个月,公司资金链断裂,客户流失了一半。
那时候,何黎书害怕极了,她抱着我,身体微微颤抖:“南哥,怎么办?我该怎么办?”
我轻轻拍着她的背,安慰她:“别怕,黎书,有我在,我们一起想办法。”
关键时刻,我单膝跪地,当着全公司的人向何黎书求婚:“黎书,我爱你,无论发生什么,我都会保护你。我承诺,永远不要何氏集团一分股份,而且我们所生的孩子都姓何。”
何黎书愣住了,眼泪瞬间涌了出来:“南哥,你……”
我坚定地看着她:“黎书,相信我,我会让何氏集团重新站起来。”
何黎书紧紧抱住我,哽咽着说:“南哥,我愿意。”
父亲知道后勃然大怒,他扬言要和我断绝关系,甚至婚礼都没参加。我回到家,他气得脸都红了:“你疯了吗?为了一个女人,放弃家族的一切?”
我低下头:“爸,我知道您生气,但我爱她,我愿意为她做这些。”
父亲气得直摇头:“你太冲动了!”
婚后不到半年,我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智慧,稳住了公司局势,打压了几个蠢蠢欲动的族亲,甚至开除了何黎书的姑父。何黎书感激地看着我:“南哥,谢谢你,你救了何氏集团。”
我笑了笑:“黎书,我们一起努力,何氏集团会越来越好。”
然而,何黎书的姑父因为被开除,嫉恨在心。
我倒在血泊中,何黎书抱着我,哭得泣不成声:“南哥,你不能有事!你不能有事!”
我在剧痛中勉强挤出一个笑容:“黎书,我没事,别怕。”
后来,我因为受伤失去了生育能力。何黎书抱着我,哭得撕心裂肺:“南哥,都是我的错,是我害了你。”
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:“黎书,别这样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那天,何黎书发誓:“南哥,这辈子我都只爱你一人,永远不离不弃。”
后来,何黎书的姑父被送进了监狱,她大伯也自动辞职,何氏集团终于重新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。
何黎书,誓言犹在,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?
你的爱算什么?同情?还是利用?
3
我不知不觉在客厅睡着了,再次睁开眼时,天已经大亮。我突然觉得头昏脑胀,鼻子堵塞,应该是吹了一夜冷风。
何黎书突然打开房门,欢喜地打着电话:“对对,你按照我发的定位,马上过来四个人做保洁,对,越快越好,我有亲戚上午就到,我可以加钱。”
我疑惑地看着何黎书,亲戚?她这边的亲戚基本都搞岔了,我这边的亲戚也断了往来。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心底升起。
我晃了晃脑袋,不会的,她昨天才说过那个白人不会来中国的。她答应我不会打扰我们的生活。
看着何黎书欢喜忙碌的模样,我不死心地问道:“黎书,是谁要来?”
何黎书似乎才回过神,想到我。她尴尬地笑了笑,走过来,语气柔和:“映南,不好意思啊,汉米敦突然带着孩子连夜赶过来了,你看他上了飞机才告诉我的,我也阻止不了。”
我皱起眉头:“他怎么突然就来了?”
何黎书解释道:“汉米敦性格就是雷厉风行,比较感性冲动,你别生气啊。”
说着,她搂了一下我,拍了拍我的后背:“你放心,最多带他玩两天,我马上让他回去,好不好?别生气了,你看我这还要准备房间,还要给孩子准备生活用品,还有一堆事……”
“哦,对了,汉米敦上次说想尝尝中国的特产酒,你去超市买几种,还有他还想吃我们这边的特色,你一并都买回来,我这忙得实在抽不开身,睡衣洗漱用品你挑最好的就行。”何黎书继续说道。
何黎书说着开始指挥保洁清扫我们的卧室,换了床单,地毯。看着她指挥保洁把我的东西搬出来,放进楼下客房,我再也忍不住,怒吼道:“何黎书,你什么意思?让他住我的卧室?”
何黎书停都没停一下,语气平淡地说:“你一个人睡哪里不行,主卧面积大,汉米敦还带着两个孩子,他们住会舒服点。”
我冷冷地问:“你意思是让我自己睡楼下,我老婆陪老情人和私生子睡我头上?”
何黎书愣了一下,随即恼羞成怒地说:“向映南,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变得这么刻薄,什么私生子老情人?我告诉过你,他们也是我的家人,汉米敦能千里迢迢连夜赶过来,他就是接受了你。”
“他都没吃醋,把你赶出去,你怎么还计较一个房间呢?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狭隘没格局?”何黎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指责。
我也愣住了,原来她是这样看我的,两个男人,她这是不分大小了。所以,当她的老情人来时,我应该识趣地给他买吃买喝,要不然就是狭隘没格局。
怒火喷涌而出,我一把摔了茶几上的花瓶:“何黎书,你给我带绿帽子,还说我狭隘,那你告诉我,什么叫不狭隘?”
“三人行?他上半夜我下班夜?还是我135,他246,周日你翻牌子?”我暴怒地指着她,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。
何黎书见我红着脸暴怒地指着她,顿时也摔了手里的毛巾,恼羞成怒地看着我:“向映南,你无耻,现在你怎么这么龌龊肮脏,我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,你脑子里居然都是那种事,你还是人吗?”
我俩爆发了婚后的第一次激烈争吵,吵得天翻地覆。
4
突然,何黎书停了下来,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我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高大帅气的白人,身边还跟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男孩。
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汉米敦。
正如我在朋友圈看到的,他帅气阳光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荷尔蒙爆棚的气息,仿佛是电影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。而我……
双眼红肿,头发凌乱,消瘦的身材,醉酒后衣服皱巴巴地裹在身上,和他站在一起,实在逊色得很。
汉米敦站在门口,无奈地耸耸肩,摊着双手,用流利的中文说:“黎,我真不知道会给你带来麻烦,实在很抱歉。”
说着,他拉着两个孩子转身欲走。
何黎书慌了,忙飞奔过去,一把从后面抱住他:“汉米敦,我不许你走!”
汉米敦回过身,把她拥在宽厚的胸膛里,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黎,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?”
“可是孩子真的很想你,他们吵着要来找你,亚尔的头破了,我实在哄不住他。”汉米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。
何黎书这才发现一个小男孩头上贴着纱布,委屈地看着她:“妈咪,弟弟他打我。”
何黎书立马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:“宝贝,对不起,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。”
她抱起孩子,热情地把他们迎了进来:“快进来,孩子们一定饿了,我马上准备吃的。”
汉米敦看到我,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笑意,语气轻松地说:“向,很抱歉打扰了你,这是我给你从法国带的礼物。”
说着,他从包里拿出一卷画,缓缓打开。
只见绿油油的草地上,一棵茂密的参天大树绿荫遮天,一头瘦弱的毛驴躺在绿荫下。
我瞳孔骤然放大,没想到老外也如此阴险,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和讽刺。
何黎书放下孩子,欣喜地说道:“汉米敦,你太有心了,还带了礼物。”
说着,她像奖赏一样在他脸上亲了一下:“你这人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你们中国人讲究人情,你的家人自然就是我的家人。”汉米敦轻笑着拦住她的腰,低下头迅速吻住何黎书。
两人就那样当着我的面,让我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法式热吻。
足足五分钟,何黎书才红着脸,从汉米敦的怀抱里站直身体,不耐烦地指责我:“你看看人家汉米敦,你怎么就不能跟人家好好学学,处处细致体贴。”
我冷笑一声,举起手中的画,缓缓从中间撕开,再撕开。
何黎书瞳孔骤然放大,脸色逐渐变得难看:“你干什么?这是汉米敦从法国带回来的礼物!”
汉米敦脸上也浮现不明的意味,皱眉道:“向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我盯着何黎书,声音冷得像冰:“你看看他送的这幅画,一头瘦弱的毛驴躺在大树下,这不是明摆着讽刺我吗?”
何黎书急了:“你别胡说八道!汉米敦不是这种人。”
我冷冷地看着她:“何黎书,今天正好都在,我们做个了断吧。你是要他还是要我?”
何黎书也冷冷地看着我:“如果要我,马上让你的老情人带着私生子滚出中国,以后永远不要见他们。”我一字一顿地说。
何黎书沉默了一会儿,抬起头,眼神坚定:“如果我选汉米敦呢?”
我愣了一下,许久之后,才缓缓开口:“那我们离婚吧,我成全你们。”
何黎书昂着头,死死盯着我:“向映南,你就非要闹事?非要逼走汉米敦和孩子?”
我冷冷盯着她,不想再解释指责:“我只是想弄清楚,你要什么。”
空气一片寂静,何黎书长呼一口气,转手从包里翻出一个蓝色的结婚证,放到我眼前:“汉米敦不是第三者,他是我合法的国外丈夫,要走也是你走。”
5
结婚证上,赫然签着何黎书和汉米敦的名字,还有一个陌生的签字。
我不可置信地翻看着结婚证,几度张合,居然不知道说什么。
何黎书拿过结婚证,见我神情凄楚,语气软了下来:“映南,我们这么多年的情义,只要你不闹,不针对汉米敦,我们就还是一家人。”
我抬起头,眼神有些迷茫:“一家人?黎书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何黎书叹了口气:“虽然你不能生育,但是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,他们以后也会孝敬你,或者喊你干爸。汉米敦人比较开明,他也会同意的。”
汉米敦宠溺地搂住何黎书,柔声说道:“黎,我都听你的,只要你看心,我都可以的。”
何黎书欣慰地笑着,转头安抚地吻了一下汉米敦。这是她今天第三次吻他,时间不到一小时。
何黎书推着两个孩子到我面前:“尔儿、瑟儿,快喊干爸。”
两个孩子皱眉,不情愿地看着我:“你就是爸爸口中那个没用的男人?”
“你真丑,一点没爸爸帅气,我们不喜欢你。”两个男孩争相扑到何黎书怀里。
“妈咪,我们有自己的爹地,为什么喊他干爸?他这么丑,我们不想喊他干爸。”一个小男孩嘟囔着。
“妈咪,我们会很丢脸的唉?他难道不能让自己孩子喊他爸爸,非要抢我们?”另一个男孩也跟着抱怨。
何黎书为难地看着两个孩子:“宝贝,只要你们喊了干爸,干爸就会送你们大礼,给你们买最好的小电车,以后还挣钱给你们买大房子,不好吗?”
两个男孩互相对视一眼:“妈咪,可他的钱不都是你的吗?你不是说等我们长大,你会把钱都给我们吗?我们为什么还要他买房子?”
何黎书一时顿住了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汉米敦忙上前拉起何黎书,柔声说道:“黎,宝贝们刚来,和向还不熟,你不要太急了。以后我会慢慢和他们解释的。”
何黎书点点头:“那好吧,既然来了就先不回去了。我明天带你去拜访一下客户,你好好了解一下中国市场,看看有什么能发展的,以后可以把公司安在中国。”
两个孩子开始吵着要何黎书带他们去房间,说他们给妈妈带了礼物。
何黎书看了我一眼:“你好好想想吧,都三十几的人了,别那么冲动。”
“明天我会给汉米敦办一个欢迎宴,介绍他给生意圈朋友认识一下,到时候你也去吧。”她补充道。
我目无表情地看了看何黎书。从昨天她说让汉米敦在国外互不打扰,到只是见一面,再到留在国内发展,短短十二小时,她已经做出了选择。
我没有再质问一句,转身进了客房。既然已经决定离开,她想做什么与我已经没有关系。
进了房间,我打了一个电话:“二姐,我听你的,回家和爸认错,接手公司。”
6
第二天,何黎书包下了望月别墅,给所有豪门世家发了邀请函。
何黎书一身银色礼服挽着汉米敦在大门外迎接客人,明媚的笑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女子娇媚,男子高大帅气,如果不是我的老婆和情敌,我也会赞叹一声,天作之合。
等我走进会场,所有人目光投向我,有不屑,有嘲讽轻蔑。
几位老朋友忙拉过我到一边:“南弟,你还来干什么?还放不下何黎书?”
“哥,你能不能有点出息?这几年我们早都听到风声,以为她只是玩玩,没想到居然明目张胆把人带回来,这不是欺人太甚吗?”一位好友气愤地说。
我拍了拍几位好兄弟的肩膀:“我心里有数,今天会一次搞清楚的。”
几人疑惑地看着我,见我眼神坚定,也就不再细问。
客人来齐了,何黎书挽着汉米敦缓缓走上礼台。她拿起话筒,声音柔和而自信:“各位,今天我请大家来,是想介绍一下汉米敦,他是我的家人,也是孩子们的父亲。希望大家以后多多照顾他。”
说完后,她一拍手,几位礼仪小姐捧着托盘走上前。
“这是我给你和孩子买的别墅,以后你们就别回去了,这样我看孩子也方便一些。”何黎书揭开第一个盘子上的红绸,一本房产证赫然躺在丝绒托盘上。
她接着揭开第二个红绸,一个车本和行驶证躺在托盘上:“我给你买了辆卡宴,方便你出行用。”
又揭开第三个红绸,是一张国际品牌大师的定制无限额卡:“这张卡可以满足你和孩子们的一切需求。”
我从来不知道何黎书如此细心,安排全了汉米敦的所有吃穿住行。
何黎书看着宠溺地冲她笑着的汉米敦,转头冲律师点了点头。律师举起话筒:“下面我代表何黎书女士宣读一个协议,将何氏集团百分之四十股份,分别赠送给亚尔和亚瑟;将何氏集团百分之十股份,赠予汉米敦先生。此协议已经公证,今日生效。”
所有人震惊地看着何黎书,何氏集团百分之五十股份,可是几十亿资产?
所有人目光投到我身上,惊愕,疑惑,嘲讽。
“映南,你怎么看?”一位老朋友小声问我。
我冷笑一声:“可笑啊,可笑。”
我为何氏集团辛苦十年,她从没提过股份。汉米敦刚来一天,她就迫不及待地给他百分之十股份,为他树威信。
这时,何黎书突然喊我:“向副总,你来台上一下”
我虽然疑惑,但还是坦然地走上去。何黎书迅速附耳低语道:“映南,等会我会宣布,你由于身体原因自愿辞去副总一职,由汉米敦接替你。你给汉米敦捧个场,就说这两年的海外业务都是在汉米敦的领导下完成的。”
她接着说:“我给你卡里打十万块钱,你不是一直想去国外看看吗?你去散散心,一会记住说啊。”
说着,她低下头,迅速在手机上操作。叮的一声,手机提示到账十万块。
我看着红绸上每样都价值百万的东西,轻笑一声:“那谢谢何总了。”
何黎书见我面色如常,立马开心起来:“早这样多好,汉米敦也不用为难地一夜没睡。以后都是一家人,我们也不会亏待你。”
我心里冷笑一声,应该一夜没睡,隔着这么厚的隔音,我都能听到何黎书兴奋的声音,他们应该很激烈。
何黎书见我答应了,立马推着我走到台前,把话筒递到我手里,用眼神示意我。
我平静地接过话筒,轻了一下嗓子:“今天除了是汉米敦先生的欢迎会,我还有一件事宣布。”
我环视一周,空气一片寂静,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我这个“绿帽男”要说什么。
“从今天起,我辞去何氏集团副总一职,由汉米敦先生接替我的职位。”我声音平静,但语气坚定。
话音刚落,下面瞬间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这是主动让位了?这太窝囊了吧?”有人小声议论。
“这算是有自知之明吧,你看看向副总,一脸疲色,单薄又瘦弱,换谁也会选汉米敦。”另一个人附和道。
“你不知道别乱说,向总刚进公司也是帅哥,是有原因的。”有人反驳道,两人交头接耳着。
7
汉米敦故作镇定地看着我,但眼里的得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。
我嗤笑一声,朗声继续说道:“从今天起,我会正式回归向家,出任向氏集团副总。各位合作伙伴如果有意愿与向氏合作,一会私下聊。”
我刚说完,何黎书突然气愤地冲过来,一把夺过话筒,厉声指着我:“向映南,你疯了吗?还向氏集团副总?你和我赌气也要有个度吧,非要让大家看笑话吗?”
我冷笑着看着何黎书:“怎么,我回到向氏是疯了?我二十岁前一直是向家二少爷,你不会忘记了吧?”
何黎书僵了僵脸,不耐烦地说道:“以前是以前,你现在是我何家的赘婿,与他们早已经断绝关系了,除了我,谁还要你。”
“好了,你别赌气了,如果胡言乱语,别怪我无情无义,到时候离开我,你只能去工地搬砖了。”她威胁道。
汉米敦也装模作样地大度开口:“黎,我理解向,要不我还是回法国吧,那边的生意也离不开我,副总一职我还真看不上。”
何黎书急了:“汉米敦,你不是答应留下来了吗?还说会把何氏集团海外市场扩大。我们说好一起把何氏集团打造成国际集团的,你忘记了?”
汉米敦耸耸肩,无奈地看向我:“这可真是个难题,黎。”
何黎书立马明白了,转头恶狠狠看向我:“向映南,你马上和大家澄清,说永远不会离开向氏集团,更不会做吃里爬外的事。”
我嗤笑着看着何黎书,摇了摇头,从口袋里拿出离婚协议书,扔到她面前:“何黎书,马上签字吧,要不然我不介意以重婚罪起诉你。”
宴会厅一片哗然。
“什么?重婚?”有人惊呼。
“难道何总还有一个老公?不会是这个老外吧?”有人窃窃私语。
“还用问吗?没看到又是股份又是豪车别墅,你看看那两个孩子都多高了。”有人小声议论。
何黎书彻底怒了,指着我说道:“向映南,向家已经把你赶了出来,你现在不过是个病殃殃的窝.囊废,你居然敢和我离婚,信不信我也和向家一样,让你永远都进不了门。”
话音刚落,大门突然打开,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:“谁让我弟弟进不了门?我让她彻底关门。”
只见一女子齐耳短发,英姿飒爽地带着四个黑衣保镖,大步跨进宴会厅。
看着容颜气质依旧的二姐,我不由红了眼眶。从小到大,二姐是最疼我的。我入赘何家,父亲用家法把我打得皮开肉绽时,是二姐扑在我身上护着我。刚进入何氏集团,举步维艰,也是二姐偷偷给我联系客户,给我提供信息,让我稳住脚跟。
二姐走到我身边,拍着我的肩膀,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:“南弟,姐来接你回家。”
我哽咽着点头,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:“姐,我错了。”
何黎书阴沉着脸走过来,语气里带着一丝强硬:“何二小姐,映南是我老公,你随随便便接他回家,是不是不合适?”
二姐凤眼眯起,沉着脸盯着何黎书,眼神里满是不屑:“何黎书,你还有脸说这种话?”
何黎书心虚地别开脸,刚想转过头继续说,二姐啪的一巴掌扇到她脸上,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:“打死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!”
何黎书捂着脸,震惊地看着二姐,嗫嚅着:“你,你凭什么打我?”
二姐嗤笑一声,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:“凭什么?就凭你婚内出轨败坏社会风气,就凭你无情无义,背信弃义!”
何黎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:“我……我只是想让何氏集团更好……”
二姐冷笑一声:“何氏集团是你一个人的吗?你为了一个外人,不惜牺牲自己的丈夫,还把股份拱手相让,这就是你的所谓‘更好’?”
何黎书低下头,不敢再说话。二姐转向我,语气柔和了许多:“南弟,别哭了,我们回家。”
我点了点头,紧紧握住二姐的手,心里充满了感激。
8
二姐拉着我到何黎书面前,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:“当年,南弟为了你放弃他家人,放弃富贵,你可记得一分?”
何黎书抬起头,眼神有些躲闪:“我……我记得。”
二姐继续追问:“婚后,南弟为了救你,伤了身体,你可曾可怜惜一分?”
何黎书低下头,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:“我……”
二姐没有停,继续说道:“南弟用十年,把何氏集团捧到上层,让你成为叱咤风云的女总裁,你可感激一分?”
何黎书的脸色变得苍白,她抬起头,声音里带着一丝辩解: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二姐冷笑一声,一把甩开何黎书,怒指着她:“像你这种又烂又蠢的女人,打你都脏了我的手。”
何黎书踉跄着向后倒去,汉米敦一把上前扶住她。他一掌朝二姐打来:“太粗鲁了,敢打我的女人,我好好教训教训你。”
手刚抬到一半,一名大汉飞起一脚踹来。汉米敦一米九的个头,像一座小山一样翻滚到台脚。
何黎书脸色大变,慌忙走上前搂住汉米敦:“汉米敦,你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难受?”
汉米敦捂着胸口,扶着何黎书站起来,目光凶狠地瞪着我们:“你们居然敢殴打国际友人,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,你们等着进监狱吧。”
我和二姐对视一眼,不由都笑了。一个法国浪子,一个油头粉面的诈骗犯,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。
何黎书也怒瞪着我们:“汉米敦是我的人,向小姐居然打了他,就是没把我放在眼里,就是与我何氏集团为敌。”
她顿了顿,语气里带着一丝强硬:“现在我郑重告诉你,以后汉米敦就是我合法老公,是我的家人,除非我死,要不然谁也别想动他分毫。”
看着何黎书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,我摇头笑了笑。自己怎么会眼瞎到这种地步,把一个蠢货当成宝。都怪青梅竹马的情义蒙蔽了我的脑子,忘记了人是会变的。
我缓缓掏出一摞文件和照片,扔到何黎书面前:“何总,希望你说话算话,余生可要好好对你的好老公。”
照片落了一地,最上面几张是比较刺眼的。是一男一女赤裸身体翻滚在大床上的。各种场合的艳照都拍了个遍,女主有金发碧眼的美女,有风情万种的黑人。
真是李艳桃红,各有风姿。
何黎书先是疑惑地捡起照片,随后脸色慢慢变了。她快速地一张一张捡着照片,转头劈脸摔到汉米敦脸上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不是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人吗?还说你妈妈就是东方人,所以你理想的妻子就是我。”何黎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。
汉米敦黑着脸,一脚踢开照片,紧紧拥抱着何黎书:“亲爱的,都是误会,你要相信我,都是他们诬陷我的,我真的只爱你一人。”
“咱俩床上那么浪漫,我怎么会找其他女人。”他凑近何黎书的耳边,低声说道。
何黎书疑惑地瞪着汉米敦:“你没骗我?”
汉米敦的大手开始抚摸着何黎书的臀部,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热吻:“宝贝,我的唇只为你绽放,相信我。”
眼见何黎书犹豫起来,我嗤笑一声,指了指那摞落在地上的资料:“何总,地下还有更精彩的,你不看完?”
何黎书挣开汉米敦的怀抱,蹲下身拿起资料。她一页一页翻开着,脸色白得如新纸。
何黎书胸口剧烈起伏着,张着嘴巴大口呼吸着。片刻后,她突然拿着资料使劲朝汉米敦脸上抡着:“骗子!这个流氓无赖,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骗子人.渣。”
9
汉米敦一开始还在躲闪解释:“黎,黎,你不要激动,有话慢慢说,不要被别人欺骗了。”
但何黎书已经完全失控,资料打烂了,她开始拿着话筒砸,又抓起支架朝汉米敦砸去。汉米敦头上被砸了个包,捂着头,脸色也变了:“你疯了吗?”
当何黎书再次冲上去扑打时,汉米敦飞起一脚,何黎书被踹飞五米外,翻滚着落下礼台。
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,有人捡起地上的资料,互相传看着,空气中传来倒吸气的声音:“怎么回事?这个汉米敦在法国因为诈骗才逃到我们这儿的?”
“还涉嫌诱奸妇女,被人举报调查。”另一个人补充道。
“我去,你们看看这个,这孩子居然与何总没有血缘关系,这太离谱了吧。”又有人惊呼。
所有人交头接耳,开始大声议论着,指点着。
何黎书趴在地上喘息片刻,扶着椅子站起来,她抖着手指着汉米敦:“汉米敦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我的孩子呢?”
汉米敦阴森森地看着何黎书:“谁让你蠢?我三言两句你就上床了?你又有钱,我不找你找谁?”
“我的孩子呢?你把他们怎么了?”何黎书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。
汉米敦摊摊手,无所谓地说道:“他们就是你的孩子啊?是你肚子里生的。”
“不过是我用精子和一个法国大学生做的试管胚胎,借用你的肚子生一下而已。”他上下打量着何黎书,“你看看你全身上下没有二两肉,大腿也不够壮实,胸部也不够丰满,为了下一代,我自然要选一个身体强壮的女人。”
何黎书彻底崩溃了,歇斯底里地喊着:“畜。生,滚,带着你的野种滚回法国去。”
汉米敦做了一个不屑的表情:“黎,我为什么要回法国?现在我是你的合法丈夫,而且我现在还是何氏集团副总,一共有百分之五十股份,该滚的好像不是我吧?”
何黎书愣住了,她刚刚才签过股权转让协议,而且承认了汉米敦的身份。
汉米敦语气柔和下来:“黎,我知道自己错了,法国也回不去了,以后只要你好好的,咱们还是一家人,好不好?”
他凑近何黎书,声音里带着一丝诱惑:“我还能让你快乐翻番,享受极乐天堂。”
说着伸手去拉何黎书。何黎书拼命拍打叫喊着:“滚,滚出去,别碰我。”
汉米敦却不以为意,继续说道:“黎,你不要太小气,我和外面那些女人也只是玩玩的,享受一下人生嘛。我对你才是认真的,你才是我的妻子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以后我会好好管理公司,你只要在家好好伺候我和孩子就行。你放心,我挣钱也会给你花,等你老了,亚尔亚瑟也会孝顺你,你就是他们的亲妈。”
汉米敦的话音刚落,何氏宗亲们坐不住了。
何黎书的小叔率先发话:“混账!我堂堂何氏集团怎么可能让一个外人当权,坚决反对!”
何黎书的大姑父也站出来指责:“黎书,你看看你做的好事!向映南这么好的老公你不珍惜,居然和一个洋鬼子搞到一起,还把何氏集团送给他,你这是想败光何氏祖业吗?”
小叔接着说道:“小叔,我提议开董事会,立马罢免何黎书总裁一职,把她逐出何家!”
众人纷纷点头附和:“就是,以前是靠着向映南,她才能稳坐何氏集团总裁。现在她居然把人赶跑了,还相信一个骗子人.渣,这种人怎么能做我何氏集团总裁!”
一时间,众叛亲离,何黎书慌了,蜷缩着胳膊紧紧抱住自己,眼神里满是无助。
10
何黎书的目光扫过我,慌忙扑过来,抓住我的胳膊,眼神里满是祈求:“映南,我错了,都是我不好,你救救我吧,我不能没有何氏,你和他们说你不会走,我们就是一时生气,你说气话的。”
我一把推开她,厌弃地看着何黎书:“何黎书,你的合法丈夫不是那个法国人吗?你有事不应该找他解决吗?他比我帅气,比我身体强壮基因好。”
何黎书拼命摇着头,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:“不是的,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映南,我都是被他骗的,都是他甜言蜜语哄骗了我,我真的是爱你的。”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。
我嗤笑一声,指着两个孩子:“何黎书,这两个孩子多大,九岁?十岁?”
“我们结婚一年,我刚为你挡了子弹,你就在外面迫不及待地找了男人,这就是你的爱我。”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讽刺。
其实,何黎书不说我已经明白,她不是真的爱我,只是习惯了利用我。让我做她的保护伞,挣钱工具,利用我的真心,随意索取。而她又贪婪花花世界的放纵,新鲜刺激,所以才会有汉米敦这样的小白脸,大骗子。
何黎书羞愧地看着我,捂着脸呜呜痛哭着:“映南,你救救我吧,只有你能救我了。”
是啊,十年前,她四面楚歌,所有亲人虎视眈眈要瓜分何氏集团,是我义无反顾,抛开一切救了她,救了何氏,那是因为我爱她。
十年后,我剩下的只有伤痕,再也不会心疼一分,更不会救她,那是因为爱死情灭,真心消失在算计里。
何氏族人亲友还在吵成一团,我和二姐相视一笑,大步离开。
第二天,传出具体信息,那天何氏族人按着汉米敦暴揍一顿,让他交回股份,何黎书也拼命哀求汉米敦,汉米敦死活不同意,双方闹成一锅粥,有人报了警。
汉米敦在警察局出示了结婚证,证明他拿到何氏集团股份合法。
而汉米敦反手控告他们群殴自己,不接受调节,要求严惩。
证据确凿,何家好多人都被拘留了起来。
一时间,众人都痛骂着何黎书,骂她引狼入室,水性杨花。何黎书的叔叔气得脸都红了:“这孩子真是糊涂,居然把这种人引进门!”
何黎书的表哥也附和道:“必须开全族大会,把何黎书从何家除名!这种败坏家风的人,不能留在何家!”
这边,何黎书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她还在哭着求汉米敦:“汉米敦,你不能这样对我,我们是夫妻啊!”
汉米敦却冷笑着看着她:“夫妻?你只是我的工具罢了。你以为我会在乎你?”
警察同志调取了资料,发现何黎书居然犯了重婚罪。一个警察皱着眉头说:“这可真是麻烦了,这种事在国外也很难处理,现在摆在眼前,二婚老公还在。”
警察局开始上报汉米敦的情况,上面开始与法国当局联系。经过大使馆沟通,得知法国当局要引渡汉米敦回国,原因是诈骗、胁迫,数罪并存。
一个月后,汉米敦被引渡回国,两个孩子也回了法国。何黎书被判处一年有期徒刑。出来后,她应该也会成为孤家寡人。
回到向家,看着父亲苍老的容颜,我的眼泪簌簌落下来。我默默跪在父亲面前,给他磕了三个头。父亲板着脸,只是说了一句话:“让王妈多炒几个菜,就说二少爷回来了。”
那一刻,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,抱着父亲嚎啕大哭:“爸,我错了,我再也不离开家了。”
父亲身体微微颤抖着,最后只是长叹一声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回到向家没几天,父亲把海外市场交给了我,让我离开这个地方,去国外重新开始。上飞机的那一刻,一个欢快的身影扑过来。
11
“南哥哥,向伯伯已经聘请我为你们公司的法律顾问了,以后让我管着你不准犯错。”小丫头笑嘻嘻地说道。
我疑惑地看着她,皱眉道:“你……是谁?”
小丫头委屈地撅着嘴巴,眼眶微微泛红:“我是媛媛啊,李媛媛。”
我仔细瞅了瞅眼前的小丫头,恍然大悟,原来是李叔叔家的女儿。小时候,她大胖脸,门牙还有一个大缝隙,没想到现在出落得这么漂亮了,真是女大十八变。
李媛媛自然地上前挽着我的胳膊,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:“南哥哥,你可记得小时候,我被人推进游泳池里,是你跳下去救了我,你还压着那几个人给我赔礼道歉了。”
我笑了笑,点头道:“我记得,那时候你吓得直哭,我还被你爸骂了一顿。”
小丫头叽叽喳喳地说着小时候的趣事,有的我有印象,有的已经忘记了。她的声音清脆又欢快,让我心情也好了不少。
上飞机的前一刻,二姐发来信息:“李媛媛对你情深一片,至今都在等你,你自己考虑一下,别辜负真心之人。”
看着比我小八岁的小丫头,我的头大起来。二姐这不是添乱吗?我现在这样,不是坑人家小姑娘吗?
在米国的日子,忙碌又充实,有小丫头的陪伴倒也欢快。她聪明伶俐,又活泼开朗,给我帮了不少忙。
转眼过了一年,米国的市场基本呈现良好的局势。父亲身体不好,我决定回国看看。
到了家,才看到李叔叔和爸在客厅正愉快地说着话。几人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我和李媛媛。
李叔叔更是坦言:“映南,叔叔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,你是有情有义的好孩子,可不能辜负媛媛。”
我为难地看着李叔叔,最终鼓足勇气说出心里话:“李叔,对不起,我配不上媛媛,我受过伤不能委屈媛媛。”
话音刚落,李媛媛立马红了眼眶,声音带着一丝哽咽:“南哥哥,你嫌弃我了?是不是觉得我长得丑,没有何黎书漂亮。”
看着小丫头噙着眼泪,我慌忙解释道:“不是的,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很漂亮的。”
小丫头撅着嘴抬着头,直勾勾盯着我:“那你可喜欢我?”
十只眼睛,五个人,都目光炯炯地看着我。看着小丫头眼里又蓄满泪花,我忙点头:“喜欢,喜欢。”
李媛媛立马破涕为笑:“那我们订婚吧,我要嫁给你。”
我还没说话,二姐当即站起来:“好,我立马安排,保证办一个风风光光的订婚宴。”
李媛媛似乎看出我的迟疑,她紧紧挽着我的胳膊,严肃地说道:“南哥哥,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,不管你能不能有孩子,哪怕你残了,废了,我都会不离不弃照顾你一辈子。”
看着小丫头决然的态度,我的眼眶红了。有佳人如此相待,如果我再犹豫,就不是男人。我一把搂住李媛媛,紧紧抱住她:“好,我们不离不弃一辈子。”
订婚那天,宾客云集,人山人海,所有人都感叹着我的苦尽甘来。何黎书也来了,她大清早在门口等着我。见到我的瞬间,她满脸泪水地扑过来:“映南,我总算等到你了,她们都不让我见你。”
“映南,我错了,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,我已经申请和汉米敦解除了婚姻。以后我只有你一个老公,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?”何黎书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。
我缓缓抽出胳膊,语气平静却坚定:“何黎书,法院已经判了我们离婚,你的合法丈夫是汉米敦,以后请不要打扰我。”说着我往别墅里走去。
何黎书噗通一声跪下来,死死拽着我裤脚:“你不能不管我?他们把我赶出来了,我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。映南,看在我们二十年感情份上,你就原谅我吧,我可以跟你去米国,以后我一定会做一个好妻子,好好照顾你。”
何黎书声泪俱下地哀求着,可我没有一点心疼,只有厌弃。
(完结)
鲁班是一名木匠,他的鲁班书为何被列为禁书?看看开篇第一句是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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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班这人,活在春秋那会儿,干的是木匠活,可他干的事却不只是锯木头刨门框。
后人说他是“木匠祖师 ”,但这仨字根本压不住他那一肚子的门道。
他不是单纯做家具的,他是把机关术、风水术、咒术全揉进了一本书里。
这书叫《鲁班书》——民间传了几百年,谁家有一册,得锁进箱底不敢见人。
这书开头一句话,直接劈脸而来:“欲学此术,必先绝后。 ”不是吓唬人,是拿命起誓。
这句话,后来成了传说的核心。

说是他老婆怀着孩子,偷用了他造的木鸢,结果从天上跌下来,一尸两命。
鲁班看着妻儿双尸,心里像被凿子砸过。
从那以后,他不再轻易传技艺,立下规矩:你要学,就别想着传后人。
传一个,毁一个。
这事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,没人敢说自己亲见,可《鲁班书》里确实写了不少让人心里发毛的东西。
你以为它就是教人怎么锯木头、打榫卯?那你真小看了这书。

上半本还算务实,讲怎么选木、怎么造房、怎么架梯子搭棚子,下半本就开始飘了,什么符咒、咒语、风水、驱邪、断气、安灵、镇宅……应有尽有。
有道士真把这书当宝,乡下建房还真拿它翻来覆去地念。
说白了,《鲁班书》像是木匠的《山海经》,你看得懂它说的工具,就不一定敢看它写的咒。
问题来了。
这书一旦传出去,不光老百姓觉得神,朝廷也开始心惊肉跳。
你以为封建王朝怕的是木匠盖房子快?不是,他们怕的是有人用这书搞事。

书里写着机关术、攻城器、暗道设计,谁要拿去造反,后果不堪设想。
汉武帝那阵就出了“巫蛊之祸 ”,那时候巫术能掀起朝堂风波,谁家要是有点咒术手段,立马成了眼中钉。
《鲁班书》这种玩意儿,手里一有,脑袋不保。
皇帝怕的不是你做得出工具,是你能把这些工具藏在墙里、埋在地里、藏在房梁上。
打仗的时候,谁家有这些暗器机关,谁就多了条命。
朝廷怕得不是木工,是藏在木工后面的脑子。

鲁班本人一心想着改造世界,改善生活,他造的东西精又实用,从锯子、刨子、墨斗到木鸢、云梯,样样都能派上用场。
他的工具让工匠们省下大把力气,他的设计让城池防御更牢固。
他是那个时代的“科技担当 ”。
但就是因为太能干,才让他走到了权力的对立面。
朝廷不想让这样的智慧到处流传。
于是《鲁班书》成了禁书。

谁私藏,谁传授,轻则罚,重则杀。
工匠们心里有谱,但嘴上不说。
师徒之间传的时候,得晚上关门点灯,徒弟跪着听。
听完还要发誓,不得乱传,更不得传给外姓人。
到了后来,有的地方干脆把这书当成镇宅之宝,不用来看,只用来压箱底吓人。
也有的传得走了样,把咒术传为符法,把机关术当成奇门遁甲。

你说是工艺书,可它一半是道书;你说是奇书,可它又写得太实用。
这书在民间的命运,说到底是“见不得光 ”。
但它的影响没断过。
现在还在一些偏远农村,盖房子前还要看风水,择吉日,放元宝,拜鲁班。
很多风水师傅手里翻的,还是影印的《鲁班书》残本,边角都被翻烂。
你说它邪吧,也确实有那些五鬼咒、蛊术、断子咒;你说它神吧,也确实教了不少真本事。

弄得人不敢信它,也不敢不信。
信了怕惹祸,不信又怕漏了真本事。
这书从没真正消失过。
清朝时,禁得更严,但越是压,就越有人偷偷抄。
传到近代,残页、抄本、寺庙刻本流落各地。
有的被当文物收藏了,有的还在江湖流传。

你说它是传说,它偏偏在你家老屋梁上藏着;你说它是迷信,它又精准得让人发毛。
鲁班死后,他的徒弟们没敢明着纪念他,只在每年农历六月十三设个香案,说是拜祖师。
祖师就是他。
他的工具、他的书、他的规矩、他的咒语,全都藏在这些风俗里,活到现在。
有人说这书不该禁,可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那时候谁敢公开传?谁敢拿它建个带机关的宅子?怕不是立马就被扣个“图谋不轨 ”的帽子。

《鲁班书》是智慧,是风险,是秘密,是禁忌。
它活在那些工匠的手艺里,也藏在那些不肯说破的老话里。
鲁班死后,他的工具活着,他的规矩也活着。
那本书呢,死过很多次,也重生过很多次。
你要说它真死了,那是没去看乡下那座老祠堂的梁上,贴着的那张黄纸。

参考资料:
《中国古代科技史》 朱维铮主编,上海人民出版社
《鲁班书》民间抄本,安徽黄山地区收藏
《中国工匠文化史话》 李世杰著,中华书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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